距离实在是太近了,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萦绕在萧芸芸的鼻端,萧芸芸的一呼一吸间全是他身上那种轻淡却好闻的气味。
如果这个可以解释为陆薄言绅士,照顾喝醉的女士的话。
看着萧芸芸踉踉跄跄的扑过来,沈越川下意识的伸出手,接住她。
医院内,妇产科的独立建筑伫立在夕阳下,华美而又宏伟,陆薄言径直走进去,坐电梯上顶楼。
钟老的神色阴厉的沉下去:“陆总,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一切!”
这样的话,哪怕下地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陆薄言换了另一瓶药,使劲一按,药水像雾一样洒向苏简安的伤口。
沈越川正低着头处理文件,他从脚步声中辨别出是陆薄言,意外的抬起头,“哟呵”了一声,“居然这么早,我还以为至少要中午饭后才能见到你人呢。”
陆薄言温柔的哄着苏简安,光是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,就足够把人迷得晕头转向。
那个男人说:“今天晚上,你要和陆薄言出现在同一个场合,这就是一个大好机会,你想办法把自己灌得半醉,让陆薄言送你回酒店,再想办法把陆薄言拖在房间里,至少两个小时。这对你来说,不是难事吧?”
可是苏简安怎么也想不明白跟媒体爆料她的捐款能有什么实际意义?
萧芸芸这才回过神,忙问:“相宜现在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坐在床边逗着两个小家伙,看了看时间,不紧不慢的说:“还早,不急。”
也许吃了小龙虾,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,吃饭的时候萧芸芸不是很有胃口,沈越川也不问为什么,吃完饭就说:“我要先走了,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,小手放在她的脸上,不哭也不闹,看见她醒过来,她扬了一下唇角,像是笑了,含糊的发出一个听不清楚的音节。
这一幕,陆薄言明明已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。